不愧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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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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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宗明,你有完没完,这里是急诊!你大半夜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和我吵架的是吗?!”赵启平怒视着面前的人,忍无可忍地大吼。


“那您有意思吗?赵医生?!分不分手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吗?!我谭宗明的家是你一声不吭想住就住,想走就走的是吗?你拿我当什么人?”谭宗明咬牙切齿地从喉咙的压迫里挤出这些句子。


半个月前的谭宗明在冷战的第二天就接到消息去美国出差,赵启平那几天很忙,同样也没有回家。他不声不响的出了国,半个月里赵启平的对话框始终没有一次亮起红点,繁忙的公务中谭宗明的气早已消了大半。回国前他知道小医生心里攒着气,在机场免税店内正好发现有小医生上个月饭桌前刷手机犹犹豫豫切了好几次界面看的外形如柳叶刀般的那支钢笔,毫不犹豫的买下来准备回国后当赔罪礼物赠与赵启平。


夜晚起飞,夜晚降落。十二个小时承载着他对爱人的想念与歉意,一落地便遣走司机自己开车直奔佘山。忙碌了半个月的谭宗明现在急需爱人给风尘仆仆的自己一个拥抱,闻闻自家医生身上轻微的消毒水味儿,亲吻他柔软的发顶,驱散自己所有的疲惫,对他表示跨越了大半个地球,迟来半个月的歉意。


凌晨一点,小赵医生如果不加班的话,此时已经睡的香甜。屋子里漆黑一片,安安静静,一切都按部就班的保持着半个月前他走时的样子,仿佛他从来没有离开过。夏夜的蝉鸣缭绕在别墅的四周,谭宗明轻手轻脚地上了楼,卧室的门紧闭着。他扭开门把,月光透过落地窗微微照亮小半个房间,发现床铺铺得整整齐齐,看样子赵启平今晚夜班。


谭宗明侧身打开房间的灯,温柔的暖黄色灯光洒下来,灯是赵启平选的,北欧风格,用绳索系着几个灯泡从顶上垂下来,既简约又温馨。谭宗明拉开衣柜,准备把带出去的几件衣服放回去。


衣柜一拉开他就发现了不对劲,怎么平时感觉满满当当的衣橱变得这么空。他又打开旁边的柜门,发现原本应该叠放的整整齐齐的赵启平那些卫衣外套,全都被清空了,拉开旁边的柜子,抽屉,亦是如此。除了他送给赵启平的那些衣服,其他的都被拿走了。


谭宗明明白小医生这是在较劲儿呢。他摁开手机质问赵启平怎么回事,久久没有回音。他等了一会,再发消息过去,发现自己的气泡前竟然出现了红色的感叹号。


“ZHAO:).开启了好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的好友。请先发送好友验证请求,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聊天。"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谭宗明这时候才真的恼火起来,他把手机砸在床上,气的不知接下来应当干什么。叉腰扶了下额,转身看到床头柜的台灯下压了一张纸,抽出来发现上面潇潇洒洒写了几个字。


”分手吧,不该拿的我一样没动,银行卡和您放在嘉林的东西我会一同寄来,不劳费心。这一年谢谢您,勿念。“


谭宗明直接将手中的纸捏成一团,低低骂出一句:”行啊,赵启平,你他妈够狠。“他拿起手机就冲出了门,出门时踢到一个快递纸箱,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越发激的谭宗明咬牙切齿。去开车的路上一边走路一边给凌远打电话。


“喂,凌院长是吗,今晚赵启平什么班?”


电话那头的凌远有些气喘,语气明显强压着怒气,迅速的丢下一句夜班就挂掉了电话。谭宗明压着超速线飙回市区直奔附院,银色的法拉利在黑夜中画出漂亮的流线,飘移着拐进了附院的大门停在路面停车位上。


谭宗明捏紧拳头快步走进急诊,远远便望见赵启平的背影在前面,他加快步伐冲上去伸手拽住赵启平手臂强迫他停下来转身面向他。


”谭总,“赵启平语气很平静,"您有事吗?有事挂急诊号,我这还要赶着去看病人。”


谭宗明把他拉到楼梯间里,赵启平也不拦,任由他拉着走。关上门,两个人站在楼道的阴影里,只有门外走廊微弱的灯光透过玻璃幽幽地照在他们身上。


“赵启平,你什么意思?”谭宗明声音很低。


赵启平低下头翻弄他手里的病历,头也不抬的回答:“谭总什么意思我就什么意思。”


“我什么时候有这种意思了?”


“您的意思不就是这个意思?”


“你觉得我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我哪知道您的意思是什么意思?反正我就这个意思。”


“我们冷战,我临时接到消息要去美国出差,你半个月一声不吭,回来以后就告诉我要和我分手,还得等我自己发现?赵启平,我发现你真的挺有意思的。”谭宗明冷笑看着他,赵启平依然低着头翻看病历,注意力完全不在这场对话里。


赵启平没有再回答他,始终继续翻病历,到最后一页看完旋即  转身要走,道:“您说完了吗?说完了我走了,我还要去查……”


没等他说完话,谭宗明再也克制不了自己的暴戾,上前拽住赵启平手臂夺过他手中的病历摔在地上,垫板磕在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让你走了吗!”谭宗明闷声低吼。


饶是最温顺的猫也会有被逼急的时候,赵启平破罐破摔,转身挣开谭宗明的手。“谭宗明,你有完没完,这里是急诊!你大半夜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和我吵架的是吗?!”赵启平怒视着面前的人,忍无可忍地大吼。


“那您有意思吗?赵医生?!分不分手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吗?!我谭宗明的家是你一声不吭想住就住,想走就走的是吗?你拿我当什么人?”谭宗明咬牙切齿地从喉咙的压迫里挤出这些句子。


“我已经说了分手,咱们俩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您出您的差,我上我的班,您去天南地北全球各地都跟我赵启平没有任何关系!该还的东西我都还给你了,我不欠您什么了吧?!您还纠缠我干什么?”赵启平终于抬起头与谭宗明面对面,圆圆的眼眶早已红了一圈蓄着水光,这个眼神对上谭宗明,以往一瞬间能就让怒气冲冲的男人脾气软下来,今日却无论如何也不同。


“好,赵启平,你牛逼。”


谭宗明把大衣口袋中的长条礼盒抽出来,扔在地上,礼盒的盖子被摔开,里面放置好的钢笔掉在地上,被力道推的滚了几圈停在赵启平脚边。随后推门离开。


是他上个月看了很久一直没下决心割肉买下的那支笔。


此时这支笔静静地躺在他的脚边,盒子和病历散落一地。


拉开的门又被摔上,赵启平慢慢地蹲下来收拾地上的东西。他垂着头,早上喷的发胶已经有些不起作用,碎发落在眼前,有些长了,晃得赵启平有些看不清面前的东西。


昨天的天气说上海有雨,但一整天都艳阳高照,没有一丝下雨的迹象。


现在外面开始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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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突然就很想让他们俩吵架,人生需要虐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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